“三丫,你集中注意力开车,别打野,我可不想把小命送了。--”易文墨提醒道。
陆三丫扬起的巴掌还是落到了易文墨的大腿’上。
“姐夫,我想想就恨你,就晚了一天,不怪你怪谁?”陆三丫恨恨地说。
“好,全怪我,我就是个冤大头。”易文墨叹了一口气。“唉!要早知道是这个情况,我晚上不睡觉也得抓紧时间找老五呀。”
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,我看,你还是争取将功赎罪吧。”陆三丫狠狠瞪了易文墨一眼。
“唉,我找陆家老三找老爹的私’生女’,都立下了汗马功劳,可是,有谁替我评功摆好呢。现在倒好,在找老五问题上,反倒成了罪人。”易文墨丧气地说。
“姐夫,陆家的男人里,不是老,就是小,就剩你一个壮劳动力,你说说:你不卖力,还指望谁呀?”陆三丫撇撇嘴。
易文墨在心里盘算了一下,陆家就三个男人:老爹小泉和他。
“三丫,难道你把陶江忘了。”易文墨提醒道。
“姐夫,陶江跟我连结婚证都没拿,他算陆家人么?”陆三丫批驳道。
“陶江即使不算一整个陆家人,半个总得算吧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陶江呀,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