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道,按照他的分析,我就是百分百的投毒者。”易文墨苦笑着说。
“大哥,有谁会加害张蕊呢?”小曼沉思着问。
“我问了张蕊,她说:除了那个想打她主意的佃副校长,她没得罪过任何人。”
“那就怪了。现在,投毒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。总不会是张蕊自杀吧?”小曼疑惑’地问。
“张蕊没理由自杀。即使是自杀,她也不会隐瞒呀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大哥,这个案子不破,警方总会对你有一定的怀疑。现在的关键问题是:要尽快破案。”小曼说。“大哥,你不是有一个侦探朋友吗?可以请他来商量一下这个事儿,听听他的意见。”
“对,我还把他给忘了。”易文墨说着,给陈侦探打了电话。
“老哥,我差点就见不到您了。”易文墨危言耸听道。
“老弟,难道你差点出了交’通事故?”陈侦探问。
“不是,是差点被警方冤枉了,成了一起投毒案的嫌疑人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投毒案?”陈侦探问:“究竟是怎么一回事,说给我听听。”陈侦探急切地问。
易文墨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详细说了一遍,问道:“陈侦探,这个案子有点怪。张蕊没得罪任何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