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夫,我觉得您不会遇到这种事儿的。”陆二丫突然觉得身上有点发冷。
“二丫,你怎么了?”易文墨发觉陆二丫脸色’惨白,浑身哆嗦着。
“我,我有点冷。”陆二丫说。
易文墨走过去,把陆二丫拥到怀里,说:“二丫,是我不好,吓着你了。我说的情况一般是不会发生的,只是做个预案而已。”
“姐夫,我好怕的。”陆二丫依偎在易文墨的怀里。
“二丫,你想想:我是副省长的儿子,谁敢冤枉我呀。”易文墨笑着说。
“姐夫,要是徐省长认了您,我当然就不害怕了。但现在徐省长只承认您是他朋友的小孩啊。”陆二丫说。
“我和大丫都喊徐省长爸了,承认不承认也就是那么一回事。”易文墨笑着说。“再说了,还有个小曼妹呢。小曼妹的能量也不小,再扛扛徐省长的牌子,莫说我没干坏事,就是干了坏事也能一笔勾销。”易文墨嗬嗬笑了。
“姐夫,好在小曼还认您,不然,您要真被冤枉了,那就喊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了。陆家都是平头百姓,没一个在朝里做官的,啥事都办不了。”陆二丫说。
“唉!苦了那些没权没势的小老百姓呀。”易文墨叹息道。
“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