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哥,你我都无力改变这种现状,我们所能做的是:适应它,顺从它。否则,你倒霉了,连帮你喊冤的人都没有。”小曼说。“就拿咱爸来说,一辈子清廉,一辈子勤政,又能怎么样呢?”
“小曼,想想我都觉得憋屈。现在,我当了校长,有了施展自己才干的舞台,但是,受到各方的牵制。教改的每一步都步履维艰。”易文墨叹息着说。
“大哥,你我还算好的,多少还有咱爸的庇护。多少人孤军奋战,最终只能丢盔卸甲,一事无成。”小曼说。
“是啊,想当初,我那么勤勉地工作,也只能当个教研组长。要不是咱爸栽培,现在至多当个教导处副主任。”易文墨感慨地说。
“大哥,咱爸提拔你,可是禀公办事啊。从哪方面看,你都应该提拔。”小曼说。
“下面也有议论,说徐省长是我老婆的亲戚。”易文墨笑了笑。
“怎么会扯到陆家去了?”小曼好奇地问。
“你想想:我没结婚前,谁也没看上我。我一结婚,就有人赏识了。人家一想:肯定是与老婆有关呗。”易文墨嘿嘿一笑。
“大哥,你在陆家过得挺’滋润嘛。”小曼上下打量了一番易文墨,拍拍易文墨的肚子,说:“大哥,你得当心点了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