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苹,我没开玩笑,说的是实在话。。俗话说:天有不测风云,人有旦夕祸福嘛。”易文墨严肃地说。“当然,我希望自己能活一百二十岁,据说,人的寿命应该是这个年龄。不过,老天可没给我许这个愿呀。”
“易文墨,我还真以为你想打我的主意呢。不过,我现在已经是半老徐娘,没诱’惑’力了。”陈苹半开玩笑,半认真地说。
“嘿嘿,你这个半老徐娘别愁没人打主意。”易文墨幽幽地说。他瞅了一眼史小波’,心想:我身边的这个人打了你十几年的主意了。
“谁打我的主意?”陈苹问。
“哈哈,你猜吧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我才懒得猜呢。正告你:别替别人拉皮条。”陈苹不悦地说。
“哈哈,言归正传,陈苹,晚上有时间吗,一起喝个茶。”易文墨邀请道。
“易文墨,有话就在电话里说,费那个钱干嘛。我知道,你虽然当了大校长,但照样是个穷光蛋。就凭你的为人,睡在金山上也不会碰一下黄金。”陈苹坦率地说。
“陈苹,你对我评价这么高呀,社会上不是有个新说法:官场是个大染缸,谁跳进去都变黑么。难道你认为我是个例外?”易文墨问。
“我还是相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