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易文墨笑笑,说:“你以为人家是傻瓜呀,光拿着你的悔过书就行了,床’单也是物证呀。”
“这丫头,真不是一般的姑娘,太有心计了。我承认,我栽到她手上了。”史小波’恼火地说。
“史小波’,你把人家糟蹋了,还觉得被人家算计,岂不是贼喊捉贼吗?”易文墨不满地说。他心想:幸亏给陈萍出了几个点子,让陈萍保存了这些物证,否则,史小波’赖帐的概率要达到百分之九十以上。
“唉,老哥,我真是冤枉呀。”史小波’叫屈道。“我虽然睡了陈萍,但没一点记忆,你说,岂不是跟没这事一样吗?举例来说,你糊里糊涂吃了东西,但肚子不饱,嘴巴里没味道,你说,算吃了东西吗?”
“老弟,照你这么说,陈萍应该被你白睡了?你要知道,你虽然没感觉,但给陈萍造成的危害却是真实存在的,也是她能痛楚地感受着的。”易文墨说。
史小波’哑口无言了。
“老哥,您说怪不怪,这个陈萍跟那个陈苹长得一模一样,而且,俩人的名子又同音,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事情啊,简直令人大惑’不解。”史小波’瞪着迷’茫的眼睛说。
“我第一眼看到陈萍时,也吓了一跳,她俩长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