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文墨吐吐舌头。
“我老公就是看见咱俩睡在一起,也不敢放个屁。他要敢说个不字,我马上就跟他离婚。”张小梅说。
“离婚?谈何容易呀。不到万不得已,还是别走这一步。”易文墨规劝道。
“是啊,我也不想走到那一步,但前提条件是:他不允许干涉我俩的事儿。”张小梅坚定地说。“我已经对老公明说了,他也表示: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如果他能做到这一点,我就跟老公继续凑合着过下去。”
“尽管你老公同意了,但咱俩还是得顾及他的脸面,别太嚣张了。一句话:尽量避着他。”易文墨交’代道。
俩人渐渐来了情绪。
一番折腾后,俩人都气喘吁吁地躺着,连说话的劲儿都使完了。
十分钟后,易文墨开了腔:“妈呀,累死我了。这一枪打个十环应该没问题。”
“但愿如此吧。”张小梅抚摸’着易文墨的胸’脯。“姐夫,您说,咱们儿子将来怎么培养?”
“儿子在哪儿?”易文墨笑着问。
“已经在这儿了。”张小梅把易文墨的手拉到自己的小腹部,幽幽地问:“姐夫,您感觉到了没有,他正在我肚子里跳舞呢。”
“跳舞?我明明听见儿子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