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’在前面跳就是了。”张小梅劝说道。
“我不服气呀。想当初年轻时,我俩在厂文工团里跳舞,每次都是我站在前排跳,她在第二排。”老妈说。
“老妈,您年轻时在第一排跳,下面有观众看,多神气呀。现在,他刘梅花’在前面跳,又没一个观众。我看,这个第一排没啥意义。”张小梅宽慰道。
“小梅,尽管没有一个观众,但在最前面跳,是个待遇呀,表示她跳得好。我在后面,等于没她刘梅花’跳得好嘛。”老妈拍着沙发靠背,气愤地说:“我就是不服她刘梅花’的气。”
“老婆子,人家比你跳得好,你不服气也得服气嘛。你要真不服气,就好好练舞嘛,争取比刘梅花’跳得好。到那个时候,领舞的不就是你了。光是叫嚷着不服气,有个屁用啊。”老爹不满地教训道。
“小梅,你听到了吧,老爹又公然骂我了。”老妈叫嚷着。
“老婆子,我什么时候骂你了?”老爹问。
“老头子,你刚刚骂我有个屁用,难道不是骂人?”老妈质问道。突然,她自言自语地说:“刚才刘梅花’肚子疼,我帮她揉’了半天,她连放了几个屁,说是不疼了。我得给她打个电话,问问她还疼不疼。她老公又跑去钓鱼了,还不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