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妈一到家,见张小梅还没走,正在跟老爹聊天。。
“妈呀,气死我了!”老妈抽’出一条毛’巾,扎在额头上。
“老妈,你咋了?”张小梅急忙跑了过来,把老妈扶到沙发上靠着。
“气死我了,我恐怕活不过今晚了。”老妈危言耸听地叫唤着。
“老婆子,你一惊一乍地搞什么鬼名堂呀?”老爹皱着眉头说。“小梅,你别理她,她是见你在这儿就撒娇呢。”
“老爹,老妈不舒服,您不安慰她,还指责她,没这个道理嘛。”小梅指责道。
“小梅,你今天看见了吧。老爹这辈子一贯用这种态度对待我。这是你在这儿,他不敢骂人,更不敢打人。要是早个一两年,我脑袋恐怕已经开花’了。”老妈诉苦道。
“老婆子,你太夸张了吧。你脑袋开了几次花’呀?把脑袋上的疤指给小梅看看。”老爹瞪着眼说。
“我脑袋上的伤口长得快,现在,一个疤也没有了。不过,虽然没有疤痕,但曾经被你打破脑袋是事实,几个女’儿都能作证。”老妈从沙发上跳了起来,气呼呼地说。
小梅见老妈精’神抖擞地从沙发上跳起来,就知道老爹说得没错,老妈确实在撒娇。不过,她还是装模作样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