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徐省长对文墨的态度很严肃吗?”老爹问。
“是啊,他从来就没对文墨笑过,还时不时瞪他一眼。搞得文墨见了徐省长就象老鼠见了猫。连我都觉得文墨挺’可怜的。”陆大丫说。
“这里面大有文章啊。”老爹自言自语道。
“有文章?”陆大丫一楞。
“是啊。徐省长对大家和蔼可亲,那是客套呀。对文墨严肃,那才是家常。”老爹幽幽地说。
“老爹,您这是什么意思?”陆大丫不解地问。
“大丫,你这么聪明的人难道就悟不出来,徐省长对文墨严厉,就说明他俩的关系不一般呀。我琢磨着,徐省长弄’不好是文墨的表叔。”老爹推断道。
“老爹,您别自作多情了。要是他俩有关系,文墨早就提拔上去了,何至于等到三十三岁才被重用呀。”陆大丫竭力撇清徐省长和文墨的亲缘关系。
“唉,管他俩有没有关系,我只要能和徐省长在一起吃顿饭就心满意足了。”老爹不耐烦地说。
“老爹,您干嘛老想着和徐省长在一起吃饭呀?又不是徐省长买单,您占个便宜。”陆大丫说。
“大丫,你爹心里那一点小九九,瞒不过我。他呀,要是能和徐省长吃一顿饭,起码要吹得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