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对他有感觉了。所以,我后来才让他牵着鼻子走,装什么假媳妇’的。我要是看不上文墨,才不会上他的当呢。”陆大丫说。
“大姐,原来您是装糊涂呀。我当时还真以为您中了姐夫的计呢。”陆二丫心想:大姐还真是大智若愚啊。
“你们都以为我傻呀,你们说:文墨哪一点不好?长相还说得过去吧?文凭也不错吧?才干也凑合吧?家境也比上不足,比下有余吧?我能碰上这样的男人,算我撞大运了。说实话,文墨之所以一直没谈女’朋友,就是因为有个瘫痪在床’的老妈。文墨就象一颗珍珠,不幸被污泥包裹了。”陆大丫说。
“大丫,你早就看出文墨是珍珠了?”老妈问。
“当然了。当初,在医院时,您叫我帮忙伺候文墨的妈,我跑得屁颠颠的,为啥?就是为了把这颗珍珠抢到手呗。”陆大丫说。
“大丫,你当初可是什么也没说呀。”老妈说。
“我说什么呢?说文墨好,你们能信吗?所以,我干脆什么也不说。不过,不说,不等于我心里没数呀。”陆大丫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