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表示这笔钱是留给小泉的,那么,石大海就有权拿到一半的钱。所以,您应该写个遗嘱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我知道。”石父说。
“您的意思是:已经写好遗嘱了?”易文墨问。
“不需要写遗嘱了。”石父淡淡地说。
“石老伯,我已经解释得很清楚了,只有您在遗嘱里明确表示把钱全部留给小泉,法律上才能认可。否则,口说无凭呀。”易文墨强调道。
“我说了,不需要写遗嘱,石大海不会来要这笔钱的。”石父肯定地说。
易文墨一听就有些恼火了,心想:我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,难道您还不明白吗?
“石老伯,您能当石大海的家吗?您让他不要这笔钱,他会听您的吗?”易文墨质问道。
“我说得很清楚了,他不会来要这笔钱的。”石父固执地说。
“石老伯,您和儿子的关系,我也有所耳闻。据说:石大海根本就不听您的话。”易文墨揭了老底子。
“你说得不错,石大海确实不听我的话,但是,我能保证:他决不会来要这笔钱。”石父斩钉截铁地说。
“石老伯,虽然您能保证,但写个遗嘱,却是更有力的保证呀。”易文墨心想:今天无论如何也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