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,我问你:那个某某人是谁?”陆三丫一想:易文墨说得确实有道理,就凭陶江老实巴脚地干,不会搞人际关系,怎么会突然走了“****运”。以前,陆三丫只是有点奇怪,但没深想过。今天,听易文墨一说,才觉察到这里面有猫腻。
“三丫,还能是谁?在咱们家的亲戚中,还有谁有这个权势和能量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难道是省教委的徐主任?”陆三丫惊讶地说。
“徐主任不会轻易出面的,也不会管这么远的事情。我明说了吧,是我跟小曼说,让她助陶江一臂之力,所以,她就跟有关方面打了招呼。”易文墨揭开了谜底。
“原来是这么回事啊。”陆三丫不好意思地说。“姐夫,我刚才话说重了,请你原谅啊。说句实话,我刚才只是说气话,想气气您,煞煞你的威风。其实,我知道姐夫是个人才,如果是在公平竟争的社会里,你一定能凭本事和表现当校长的。”
“三丫,你究竟哪句话是真的?”陆大丫问。“你刚才的一番话,把我气死了。唉,我现在胸’口还疼呢。”
“大姐,您也别怪我,我最见不得姐夫神气了。”陆三丫说着,跑到陆大丫身边。“大姐,我帮您揉’揉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