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易连襟,我弄’不懂了,既然您觉得吃了大亏,那为什么还要帮大丫说话呢?”石大海疑惑’地问。
“石老弟,你知道我这个人怕老婆,把老婆的话当圣旨,既然大丫有这个意思,我就得按照大丫的意思去办。我是这么想的,吃亏就吃亏。也许,命中注定我该吃这个亏,我认了。”易文墨神情暗然地说。
“易连襟,不是我说您,您这人什么都好,就是太软蛋。”石大海鄙视地望着易文墨。
“唉,软蛋就软蛋吧。”易文墨假装认输地说。他心想:你是硬蛋,被我收拾了还蒙’在鼓里。妈的,软不软,不是露’在面上的。
“易连襟,您说说:怎么个过继法?”石大海想问清细节,好下最后的决心。
“其实也简单,咱俩签订个协议,就说同意把小泉过继给陆大丫和我,另外,同意给小泉改姓陆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您说什么?还,还要给小泉改姓?”石大海大惊失色’地问。
“这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,既然是过继给大丫,当然是跟大丫姓了。”易文墨轻描淡写地说。“说实话,跟大丫姓,也就等于跟二丫姓嘛。现在的小孩,跟爹跟妈姓的都有,很平常的事情呀。”
“我就不懂了,既然是过继给您和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