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爹瞅了一下,不耐烦地说:“就一个小包,又不是自己搔不着,干嘛让我帮你搔。”
“老头子,要不是我,三丫能给你买羊皮袄羊皮裤’吗?就冲着这一点,你也应该帮我搔搔嘛。再说了,要不是你让你坐到操’场上,我能被蚂蚁咬吗?”老妈不高兴地说。
“好,我帮你搔搔。”老爹心不在焉地搔了几下。
“哎哟,搔得我好疼哟,你不能轻点嘛。”老妈叫唤道。
老爹又轻轻地搔了几下。
“妈呀,搔得好痒呀。”老妈又叫了起来。
“老婆子,你真难伺候呀。重了疼,轻了痒,象慈禧太后一样。”老爹皱着眉头说。
“我呀,连慈禧太后的丫环都不如,伺候了你一辈子,连束玫瑰花’都没送过我一朵。”老妈发起了牢骚’。
“老婆子,这次你要能把大丫的房产过户给咱俩,我就送你一个玫瑰花’大花’篮。”老爹说。
“真的?”老妈心想:如果老爹送她一个玫瑰花’大花’篮,她非把花’篮摆到楼下的门’厅里,让大伙儿都看看。尤其是让那个刘梅花’看看,馋死她。
老妈知道:刘梅花’的老公抠得很,他吸烟,但从不买贵烟,有时在路上,看见长点的烟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