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人呀。你生老五时,我又不在产房里,老五长没长尾巴,死没死,我当然一无所知了。”老爹瞪着老妈说。
“您俩别争了,我看都有责任,谁也推卸不了。”陆大丫说。
“大丫,给我们搬家的那个姑娘真的是老五?”老爹喜滋滋地问。
“还不能确定呢,现在,只是怀疑她是陆家老五。”陆大丫说。
“原来只是怀疑呀。”老爹一听,象泄了气的皮球。
“唉,那姑娘要真是老五就好了,又能干,又乖巧。”老妈遗憾地说。
“我已经在姐妹中说了,先把她当作老五看待,即使不是老五,也是我的干妹妹了。”陆大丫说。
“大丫,都怪我混’蛋,当时,张奶’奶’儿媳说老五死了,我应该去看看就好了。再怎么说,也是我的亲骨肉’嘛。唉,要怪就得怪我不该喝酒。一喝酒,人的脑子就不清醒了。”
“老爹,您别把责任都推到酒上去,从根子上来说:您就是重男轻女’,不把女’孩当回事。张奶’奶’的儿媳说了,她就是看出老爹不喜欢女’儿,所以,一见到又生了女’孩,就开始打主意了。”陆大丫愤愤地说。
“大丫,全怪我。”老爹说着,扇了自己一嘴巴。
“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