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算什么?”陆三丫笑着问。
“算闹着玩,属于夫妻情趣。”易文墨讪讪地说。
“还夫妻情趣呢?咬得你肩膀疼了半个月,医药’费都花’了几百,听说阴’天下雨还隐隐作疼呢。”陆三丫揭发道。
“大丫的嘴真是个菜园门’,什么事儿都往外说。”易文墨不悦地说。
“姐夫,既然大姐昨晚没咬你,哪你叹哪门’子气?”陆三丫问。
“昨晚,在小胡同二巷大杂院等李菊花’时,我和陶江聊天。他告诉我:他母亲的癌症复发了,这次恐怕难逃一死。他母亲临死前,对他很不放心。”
“陶江都快三十岁了,有什么不放心的?”陆三丫不解地问。
“陶江还没成家呀,他母亲当然不放心了。就象我母亲一样嘛。我母亲去世前,就希望我能谈个女’朋友,最好能结婚。好在大丫心肠好,假扮了我的未婚妻,让我母亲能安详离世。”易文墨欣慰地说。
“姐夫,你让大姐假扮你的未婚妻,究竟是为了尽孝,安慰母亲,还是找个借口给我大姐设个圈套呀?”陆三丫提出质疑。
“三丫,你竟然如此误解我,真让我又愤怒,又悲伤。”易文墨突然想起当初他和大丫在病床’前跪拜母亲的一幕,不禁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