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张小月的脚特别象二丫,尤其是小脚趾的那块骨头,简直和二丫的一模一样。也许,这也算是一个特征吧。”易文墨突然回忆起在医院时,帮张小月按摩时的一幕。
“姐夫,奇了怪了,你怎么会观察到张小月的脚?”陆三丫疑惑’地问。
“我帮张小月按摩过脚嘛。”易文墨话一出口,就发觉说漏了嘴。
果然,陆三丫开始发难。“姐夫,张小月和四丫结拜姐妹,与你有什么相干,你凭什么帮张小月按摩脚?”
易文墨慌忙辩解道:“是四丫让我给张小月按摩的,不信,你问四丫去。”
“当然要问了,这可不是一般的问题。”陆三丫掏出手机,给四丫打电话。“四丫,你是不是曾经让姐夫给张小月按摩脚?”
四丫想了想,回答道:“是有这么一回事。我那次住院时,让姐夫给小月姐按摩过一次。”
“姐夫帮张小月按摩脚时,是不是发现了一些情况?”陆三丫又问。
“让我想想。”四丫说。过了一会儿,四丫终于回忆起来了。“对了,我听姐夫说:小月姐的脚长得特别象二姐的脚,还说:如果小月姐的脚和二姐的脚放到一起,绝对难辨真假。”
“哦,我知道了。”陆三丫挂了电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