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夫,我有这么厉害吗?”陆三丫笑着问。
“当然有了。说你是一只刺猬,还是客气的呢。说句实话,你就是一只母老虎。”易文墨壮着胆子说。
“我这么厉害呀?”陆三丫不但没生气,还似乎很高兴。
“当然了。三丫,陶江是怎么形容你的?”易文墨问。
“陶江呀,只会说我是小心肝小宝贝小乖乖,哪象你,有豆腐吃就嘴甜,没便宜沾就嘴臭。”陆三丫突然揪住了易文墨的耳朵。
易文墨一惊,吓得连忙讨饶道:“三丫,我这两天有点犯中耳炎,你千万别揪我耳朵。”
“姐夫,你耳朵有毛’病,大腿’根应该很正常吧。”陆三丫阴’阴’地说。
“三丫,我说你一点坏话,你就不依了,太小气了吧。”易文墨使起了激’将法。
“我小气?”陆三丫翻了个白眼。“姐夫,吃了饭,咱俩去包个钟点房,我陪你睡一觉,那就不小气了吧?”
“三丫,我,我没这个意思。”易文墨馋馋地想:你刚做了那个膜的修补手术,我能立马就去捅破吗?
“姐夫,你说:陶江在新婚夜见床’上落了红,会有什么表现?”陆三丫突然问了个奇怪的问题。
“表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