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没想到我也有看走眼的时候。”易菊笑着说。
“你呀,看走眼的事儿多了。”易文墨嘻笑着说。
“嘻嘻,我咋就没看出易哥您阳萎呢?害得我空欢喜了一场。”易菊朝易文墨胯里望了一眼,馋馋地说:“怪了,做了手术,怎么特别想那个了。”
“医生难道给你注射’了雌激’素?”易文墨开玩笑道。
“易哥,男人如果下面不行了,是不是嘴巴上特爱开荤玩笑呀?”易菊问。
“也许吧。”易文墨笑着回答。“菊妹,你注意一点,别透露’出你做过这个手术。俗话说:好事不出门’,坏事传千里。中国人呀,有一个特点,就是特别喜欢嚼别人的舌头。”易文墨提醒道。
“我知道。在这儿,就象在家里一样,所以,我说话随便点。”易菊瞅着易文墨说:“易哥,您要是能娶了我就好了。”
“菊妹,你麻药’劲儿还没过去呀,又说起胡话来了。”易文墨嗔怪道。
“我没说胡话,说的是真心话。”易菊伸手摸’了一把易文墨的胯部,说:“易哥,您虽然阳萎了,但我还是想跟您结婚。”
“菊妹,你跟一个阳萎病人结婚,那方面的需求怎么满足呀?”易文墨问。
“我让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