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曾经把姐夫打得钻桌子。”陆三丫洋洋得意地说。
“我会狡辩说:只是钻到桌子下面拣东西,或者说:是地震了,到桌子下面躲一躲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姐夫,你觉得人家是信你的话呢,不是信我的话?”陆三丫幽幽地问。
“当然是信我的了。”易文墨自信地说。
“因为你是校长,因为你平时装出一副忠厚的模样,还因为你巧嘴如簧,所以,人家信你的话?”陆三丫用鼻子使劲哼了一下。
“错。”易文墨摇摇头。
“那是因为什么信你的话?”陆三丫问。
“因为这世界上没小姨子打姐夫的。”易文墨嘻笑着说。
“我是例外,别人不打,我打。”陆三丫得意地说。
“你要这么说,也行,不过,你得背黑锅。”易文墨幽幽地说。
“我说打了姐夫,背哪门’子黑锅?”陆三丫不解地问。
“三丫,你想想:小姨子打姐夫,只会在特殊情况下打。”易文墨涎笑着说。
“什么特殊情况?”陆三丫更莫名其妙了。
“这个特殊情况就是:姐夫上错了床’,跑到小姨子床’上去了。”易文墨嘻嘻笑着说。
“你这个坏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