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文墨语重心长地说。
“易哥,您看这样行不行。我手术时,还是化装,把整个脸都包裹起来,另外,我再买一件长风衣,穿上让人家看不到走路的姿势。您看,这么一来,应该高枕无忧了吧?”易菊说。
“就按你说的,化装得更高明一些。另外,也要眼观六路,耳听八方,随时注意观察,发现情况不对时,就要果断撤退。”易文墨见易菊不肯去外地做手术,只好不再勉强了。
“易哥,我觉得:您的胆子太小了,俗话说:怕啥来啥。有些事情就是这样,您越怕,它越来。”易菊说。
“菊妹呀,说句老实话,我是被世界上的偶然事件搞怕了。结婚一年来,我尽遇到这些稀奇古怪的偶然事件,所以,我的胆子是越变越小了。”易文墨叹了一口气。
“易哥,不说别的,您怕老爹吧,越怕越是栽到他的手上。”易菊说。
“是啊,这次幸亏让小梅解围,不然,我真不知怎么下这个台呢。”易文墨后怕地说。
“易哥,我想:老爹不会善罢甘休的,您还是要当心一点呀。”易菊担心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