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鱼,他到医院上洗手间时,碰到了咱俩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易哥,咱俩都化了装,您岳父老眼昏花’,怎么会认得出来呢?”易菊感到十分奇怪。
“我老岳父眼睛毒得很,虽说咱俩化了装,但还是被他一眼就认了出来。”易文墨叹着气说。“我早就说了,象咱俩这个化装水平,蹒不过亲戚朋友,果然被我说中了。”
“易哥,都怪您这个乌鸦嘴,说什么就应验什么。”易菊埋怨道。
“我老岳父不是一般的人,他还跟踪我俩,拍了不少照片作为证据呢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您老岳父还拍了照片?”易菊觉得这个老头子真不是一般的人。
“是呀,我把照片转发给你看看。”易文墨说完,把十几张照片都转发给了易菊。易文墨想:有了这些照片,不怕易菊不相信他的谎言了。
易菊看了照片,心惊胆战地问:“易哥,您岳父找您算帐,没伤着您吧?”
“唉!就差那么一点点,我就光荣了。”易文墨装模作样地连连叹气。
“易哥,您是怎么摆脱老岳父的?”易菊急切地问。
“我见老爹真想杀我了,就灵机一动,装作被他吓晕了,软软地倒在了地上。我老岳父以为我真吓晕了,就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