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心里别打鼓,最多五百元钱。”
“您只管点喜欢吃的,我付得起这个帐。”“小眼镜”咬着牙说。
“你付得起,难道这顿吃完了就去死。还有明天后天的日子要过呢。将来,咱俩有了小孩,该花’的钱海了去了。”易菊皱着眉头说。
“那是,应该勤俭持家。”“小眼镜”觉得易菊不错,一听就知道是过日子的好女’人。
等菜的时候,易菊愤愤不平地议论道:“你说说,这男女’也太不公平了。女’人是不是黄花’闺女’,有个检验的标准,但男人是不是童子男,就只能靠自己嘴巴说了。我问你:你究竟是不是童子男?”
“小眼镜”回答:“除了您,我没沾过别的女’人。”
“沾没沾过,只有天知道。”易菊撇撇嘴。
“真的,我敢打赌咒,赌什么咒都行。”“小眼镜”信誓旦旦地说。
“赌咒有个屁用,我才不相信赌咒呢。”易菊斜眼望着“小眼镜”,问:“假若你这次不跟我结婚,再谈个女’朋友,你会对她怎么说?还会说你是童子男吗?”
“我应该还算半个童子男吧?”“小眼镜”嗫嚅着说。
“你都被女’人玩弄’了那玩艺,还能算半个童子男,真无耻!”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