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了,那时,你可别又神经过敏了。”易菊说。
“我知道了,以后,再也不会胡思乱’想了。”“小眼镜”听话地说。
“另外,你如果有什么不理解的,不清楚的,可以随时问我,不许把疑问憋在心里。”易菊吸取这次的教训,把该交’代的都交’代得一清二楚。她可不想再发生这种“误会”了。
“易小姐,我有一点……”
“小眼镜”刚开口,就被易菊喝止了。
“我告诉你:从今天开始,你不许再喊我易小姐了,要叫我小菊。听到没有?”
“好,我知道了。小菊,我想问您一件事儿,我又怕您生气,想问又不敢问。”“小眼镜”低下脑袋。
“不论有什么疑问,统统都可以问,我不会生气的。你记住:只要是当面问的,我一概回答,决不怪罪你。”易菊鼓励道。
“那,我就问了。”“小眼镜”张张嘴,又闭上了。
“你问呀,我申明了嘛,不生气,不怪罪。”易菊说。
“我,我……”
“你老是我,我,我,有屁就快放,老娘最讨厌夹着屁不放的人。”易菊皱着眉头说。
“我想问您,是不是那个?”“小眼镜”这个问题确实难以启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