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刚想笑,突然想:您对易菊撒这个谎,肯定有用意。所以,我就顺势说:早就知道您患了阳萎。”张小梅回答。
“好,你回答得好。”易文墨一颗心放了下来。
“姐夫,您干嘛要对易菊撒这个谎?”张小梅问。
“我,我随便说说。”易文墨搪塞道。
“随便说说?说什么也不至于说到这个问题呀。易菊又不是您老婆,又不是医生,您对她说这个事儿,有点太出格了吧。”张小梅指责道。
“小梅,你知道的,易菊是个男人婆,跟她来往,不能把她当女’人看。所以,对别的女’人不适宜说的话,在她面前就无所谓了。”易文墨辩解道。
“姐夫,您嘴里还剩下多少实话呀?”张小梅质问道。
“小梅,我怎么啦?我刚才说的都是实话嘛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姐夫,您对易菊说自己有阳萎,明摆着是想堵她的路嘛。”张小梅挑明了说。
“堵易菊的什么路?”易文墨问。
“堵易菊想跟您上床’之路呀,对吧?”张小梅一针见血地说。
“小梅,怎么说呢?应该说也有一点这个意思吧。”易文墨不得不承认了。
“姐夫,易菊仅仅是想跟您上床’,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