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怏怏地说:“易哥,我捏了半天,它一点反应也没有。”
“别说捏半天,你就是捏它三天三夜,它也是这个灰溜溜的样子。”易文墨假装悲伤地说。
“易哥,您别听那些医生的胡说八道,还是得抓紧治疗,说不定哪一天,它就会重振雄风了。”易菊安慰道。“易哥,您阳萎了,不仅仅是您一个人的悲哀,也是我的悲哀啊。”
“唉,我不指望它能治好,你也别指望了,还是另想办法吧。我觉得:你装扮成平民,谈一个男朋友,建立起家庭,确实是一条明智的道路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唉,这也是不得已的办法呀。其实,除了您,我对别的男人都不感兴趣了,包括丁小弟在内。即使我结了婚,也纯粹是为了找个配种的男人而已。”易菊苦涩地笑了笑。“唉,都怪您,谁让我遇到您呢,您真是个大坏蛋!”
“菊妹,你以为对别的男人不感兴趣,其实未必,等你碰到合适的男人,爱情的火焰就会在你心里重新燃烧起来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易哥,在我的心里,只剩下爱情之火烧完的一堆灰了。”易菊抚摸’着易文墨的脸庞,幽幽地说。
“菊妹,你要知道:爱情火未灭,春’风吹又生呀。”易文墨拍拍易菊的脸蛋,说:“等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