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酒店偷情的人,敲诈了几百万元钱。我就想:我也可以这么做呀。正好,您又来包房,我就想:您一定是又搞外遇了,干脆就从您身上下手吧。就这样,我就在您客房的电视机里,安装了针孔摄像机。”
“那么,你这么做,纯粹是为了敲诈点钱?”易文墨问。
本来,我就想敲诈个十万八万就行了,可是,他不干,非要多敲点。”羊角辫坦白交’代道。
“干这种事情是违法的,难道你不知道?”易文墨问。
“干这种事儿,自然是不好,但犯不犯法我就不知道了。”羊角辫满脸的迷’茫。她琢磨着:我是偷’拍错了人,如果你真的是偷情,也就不敢追究我犯不犯法了。
“如果我要揪住你俩不放,坐牢是跑不了的。看在你俩是初犯,我就放你俩一马。记住:以后再也别干这种事儿了。”易文墨规劝道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羊角辫服服帖帖地说。
“你偷’拍用的针孔摄像机呢?”易文墨问。
“放,放在我的箱子里了。”羊角辫回答。
“你去把它拿来,交’给我。”易文墨命令道。
“我,我不敢出去。”羊角辫又朝饭店外面瞅瞅。
“你怕什么?”易文墨问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