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贵倒是不贵,不过,我要这个玩艺没多大用处,酒店嘛,还是少住为佳。古话说得好:乐极生悲。这次的偷’拍事件就应验这个古话。我和老婆本想到酒店去潇洒一下,却惹来这个麻烦。”易文墨感慨地说。
“随你,什么时候想要探测仪,就跟我说一声,我对这个玩艺有点研究。”陈侦探说。
“那是,你是内行。想当初,你半夜潜到我家,在我皮鞋后跟上安装了一个发射’装置,差点就让我栽了。”易文墨嘻笑着说。
“老弟,你是我的克星呀。我也算是神探了,出道这么多年,就栽在你一个人手里,哈哈……”
“老哥,说到底,我俩还是有缘份呀。”易文墨嘻嘻一笑。“我要没你这个朋友,好多难题都解不开呀。”
“对了,我想起来了,你明天把摄像里穿的那套衣服带来,我得穿上你的衣服,不然,很容易露’馅。”
“行,好在咱俩身材差不多,容易蒙’混’。”易文墨说。
第二天中午,易文墨和陈侦探又在一起吃了午饭,饭后,俩人说了一会儿话。
陈侦探看看手表,二点半钟了。他说:“我把你的衣裳换上,该出发了。”
易文墨的衣服穿在陈侦探的身上,就象是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