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猜。”羊角辫说。
“好象有股子山楂味儿。”眯眯眼说。
“嗯,还有什么味儿?”羊角辫又问。
“还有一股子中药’味儿。”眯眯眼又说。
“你呀,一点都没猜对。”羊角辫咯咯笑了。
“亲爱的,你对我真好,我喝醉了,你还给我熬醒酒汤,太谢谢你了。”眯眯眼想用感情来软化羊角辫,没想到弄’巧成拙,反倒激’起了羊角辫的怒火。
“我对你好,但是,你是怎么对我的,竟然在背后对我下刀子。妈的,真是脚底长疮,头顶流脓的玩艺。”羊角辫斥责道。
“我,我没呀……”眯眯眼心虚地说。
“还嘴硬,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。”羊角辫说着,不由分说把臭袜子又塞进眯眯眼的嘴里。
“呜呜呜……”眯眯眼怪叫起来。
羊角辫又点燃一根烟,她慢悠悠地吸了几口,对眯眯眼说:“你呀,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,一直戴着假面具,把我骗得好苦呀。不瞒你说,刚才你喝的不是什么醒酒汤,而是我撒的尿’。”
眯眯眼一听,刚才自己喝的是尿’,不禁一阵恶心。他噢噢地想吐,可刚出喉咙,又被臭袜子挡回去了。那滋味呀,恨不得一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