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电话,她信步走出房间,跑到外面打电话。
眯眯眼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纸包,把碾成粉未的安眠药’倒进了羊角辫的酒杯里,然后,用筷子搅了搅。
眯眯眼朝外面望望,心想:妈的,接个电话还鬼鬼祟祟的,想必是跟旧情人**。
羊角辫打完电话,回房来。她对眯眯眼解释道:“一个闰蜜来电话,让我加入她的传销组织。这种缠人的电话,一打就得半个小时,我说有客人,才挂了电话。”
眯眯眼心想:什么闰蜜呀,传销呀,全是此地无银三百两。心里虽然这么想,嘴上却说:“我有几个熟人,也是干传销,隔三差五地动员我加入,现在,我都不敢接他们的电话了。”
“是啊,干点什么不好,偏要干传销。关键是白忙一场,不但赚不到钱,还要贴钱进去。”羊角辫不屑地说。
眯眯眼端起酒杯,说:“庆祝我们相识半年,来,干了。”说完,碰了一下羊角辫的酒杯,一口干了。
“干就干!”羊角辫边说边一仰脖子,把一杯红酒全喝了。
没一会儿,羊角辫就倦了,她说:“我睡了一上午,咋还这么困呀。”
“困了就再睡嘛,反正你下午又不上班。”眯眯眼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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