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来往只能在特殊时期。”陆二丫笑着说。
“特殊时期?我不懂。”易文墨一头雾水。
“姐夫,在大姐的月经来时,在大姐出差时,她都会很乐意您跟小姨子来往。一般情况下,您就跟小姨子保持一点距离,懂了吧?”陆二丫一语道破天机。
“二丫,难道大丫跟你交’过底吗?”易文墨见二丫把大丫吃得很透,便好奇地询问道。
“大姐怎么会跟我明说呢,这些事情要靠自己去慢慢琢磨。”陆二丫点了点易文墨的额头,嗔怪道:“姐夫,您这么聪明的人,难道连这一点都不明白。”
“二丫,说实话,我一点也不明白,你要是不说,我一辈子都蒙’在鼓里。”易文墨觉得陆二丫真不简单,竟然能琢磨透大丫的心思。
“姐夫,我是女’人,当然了解女’人,也能够从女’人的角度去思考问题。”陆二丫笑了笑。“你们男人不会想得这么细,想得这么深。”
“二丫,一句话:你太善良了,所以,能够设身处地替别人着想。不过,我觉得大丫也不能过河拆桥嘛。她怀孕时,让你来牵制我,她正常了,就希望你靠边站,是不是太委屈你了?”易文墨替陆二丫打抱不平。
“姐夫,我不允许您说大姐的坏话。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