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我是偷鸡’不成蚀把米呀,现在,我不仅是跳进了黄河,还栽进了粪坑。。 ”易文墨万分委屈地说。
“姐夫,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,第一条路:如果你是无辜的,就想办法澄清此事,还自己一个清白。第二条路:如果你确实出轨了,就要坦白交’代,收拾好残局。我想,你是个聪明人,应该知道何去何从。”陆三丫严肃地说。
“三丫,你真认为我有外遇了?”易文墨问。
“我也吃不准。有没有外遇,你自己应该最清楚嘛。问我,岂不是多此一举吗。”陆三丫撇撇嘴。
“我很清楚呀,绝对没有外遇,别的不说,我自从当了校长,从没在外面过夜吧?大丫二丫,你俩应该最清楚呀。”易文墨急切地说。
“姐夫,这个摄像上可没标注时间,谁知道是上午下午还是傍晚呢?姐夫,你没在外面过夜,并不等于就没有外遇。你是校长,找个借口就能出去,谁也不敢过问你。上午下午和傍晚你都可以到酒店包房呀,现在酒店时兴钟点房,又方便,又便宜。”陆三丫幽幽地说。
“唉,这越说越象回事了,被你这么一说,我没事也有事了。”易文墨无可奈何地说。
“姐夫,我说的这些都能占住理,你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