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易文墨紧逼’道。
羊角辫心想:就这一分多钟,已经戳中你的要害了。
“说句坦率话,我只拍到了这一段。”羊角辫干脆照直说了。
“我不信。难道你的摄像机只能工作一分钟?难道其它时间都没拍清楚?总之,你不把全部资料都拿来,我无法和你讨论价格问题。”易文墨想弄’清楚,为什么只拍了一分钟。
“我跟您直说了。我把摄像机安装在电视机的音箱里,你进房间后,挪动了电视机的方向,后来,又把一条围巾搭在了音箱部位,所以,我只偷’拍到了这一分多钟。不过,虽然拍的镜头不多,但足以让你身败名裂了。”羊角辫威胁道。
易文墨一听,彻底放心了。原来只偷’拍到了这一点无关紧要的东西。
“你想要多少钱?”易文墨问。
“二十万。”羊角辫开了价。她欣喜地想:这个姓易的还挺’识相,看来,敲诈一笔钱大有希望了。
“二十万?你真敢狮子大开口呀。”易文墨笑了。
“易先生,您觉得贵了?”羊角辫问。
“是啊,二十万对于我来说,算得上是个天文数字了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天文数字?您太夸张了吧。象您这样能屡屡在酒店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