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你说得也对。--这个姓易的发现自己在酒店被摄了像,以后肯定不会再住这个酒店了。既然如此,那咱们就一不做二不休,敲他个二十万。”羊角辫下了决心。
“这个姓易的好象是个白领,他频频在酒店偷情,说明很有钱,敲他二十万不过九牛一毛’罢了。”眯眯眼摩拳擦掌地说。
“我留了个心眼,找这个姓易的要了手机号码,身份证上也有他家庭地址,我计划着,去刻几张光盘,先给他寄一张去,看看他的反应。”羊角辫沉思着说。
“对,先不提钱,看他的反应。如果这家伙惊慌失措了,那就找他多要点。”眯眯眼出谋划策道。
“嗯,就这么办。”羊角辫拍了板。
羊角辫把摄像资料刻了两张光盘。她在网上下载了一个变音软件,给易文墨打了电话。
“易先生,您好呀。”羊角辫客气地打着招呼。
“您是……”易文墨一听,这声音既陌生又怪异。
“我嘛,是您的朋友,好朋友。”羊角辫笑了,她觉得自己很绅士。
“好朋友?”易文墨楞了。他怎么也想不起来,自己什么时候,在哪儿,交’了这么一个奇怪的朋友。“我,非常抱歉,实在记不清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