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陆大丫交’代道。
易文墨从猫眼里往外一瞅,只见门’外站着一位女’服务员和一名穿着工作服的男人。
易文墨系好防盗链,把门’打开一条缝,问:“什么事儿?”
服务员歉意地说:“真对不起您了,您房间下面的地下室漏水,我们要察看一下管网。”
易文墨让女’服务员和男修理工进来。
没一会儿,下水就修好了。
服务员和修理工离开房间时,易文墨正准备关门’。一个男人从门’口路过,易文墨随便一瞅,竟然是学校里的一位老师。
那位老师也瞅了一眼易文墨,正张嘴想喊,又闭上了嘴,装作没看见易文墨,低下头匆匆走了。
易文墨想:完了,瞧那老师惊慌的模样,一定以为我在酒店包房偷情。是啊,一个有家室的人,怎么会跑到酒店里来睡觉呢。
易文墨本想喊住那位老师,对他解释几句。又一想:除非把大丫喊出来,否则,只能是此地无银三百两。再说了,即使把大丫喊了出来,人家也不认识大丫,天知道是你老婆,还是野女’人。
“唉,真不凑巧。”易文墨叹着气说。
“文墨,怎么啦?”陆大丫关切地问。
“刚才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