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不在乎地说。
“文墨,我觉得还是不说的好。咱俩跑到酒店去,毕竟有点出格。人家明里说不出啥,但背地里会议论。”陆大丫说。
“也好。那就高度保密,谁也不说。”易文墨笑了笑。心想:大丫太古板,连夫妻潇洒一下都顾虑重重。
“那跟二丫怎么说呢?总得找个能自圆其说的借口吧。”陆大丫说。
易文墨想了想,说:“就说参加我一个朋友的婚礼,我喝多了点,就不回来了。这个理由应该很充分,也很合情合理。”
“嗯,这个借口不错。”陆大丫笑着说。“难道老爹总说你一晃脑袋就是一个点子,我看一点不假。”
“唉,别提了。老爹对我一肚子意见,虽然我说了给他一点补偿,但好象作用也不大。”易文墨唉声叹气地说。
“文墨,老爹对你有意见,就让他有意见好了。你是跟我过日子,又不是跟老爹过日子。”陆大丫安慰道。
“大丫,那可不行。老爹毕竟是你的亲爹,我的老岳父,抬头不见低头见的,如果老是这么磕磕碰碰的,总不是个事儿。”易文墨摇头叹息道。
“那怎么办呢?”陆大丫愁眉苦脸地说。“这个事儿又不怪你,是老爹的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