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偿了。你呢,不但不欣然接受老爹的心意,还一味地深究。老爹要是知道了,会多么伤心呀。”易文墨好言好语劝说道。
“姐夫,我听话听音,您话里的意思好象是:即使这里面有猫腻,也别追究了,是这个意思吧?”张小梅问。
“小梅,你怎么理解都行,但有一条:别让老爹伤心了。老爹虽说脾气差点,但人心不坏。他这个脾气呀,搞得几个女’儿都不喜欢他。现在,他觉得你跟他最贴心。这份情感,你要珍惜呀。”易文墨苦口婆心地说。
“好,我完全懂了。”张小梅把桌子上的“两证”又揣进口袋。她幽幽地说:“那就让它永远是一个谜吧。反正,这个谜里就你和老爹俩人。这么说吧,我就当这房子是你俩共同给我买的。姐夫,我这个态度不错吧。”张小梅阴’阳怪气地说。
“小梅,你咋说咋想都行,就一条:给老爹一点心理安慰。”易文墨已经意识到了,如果张小梅穷追猛打,迟早会揭开买房的真相。所以,他只能以亲情来阻止张小梅继续追查。
“姐夫,这个事儿到此结束了,我又欠了您一个情呀。”张小梅感慨地说。
“小梅,你既是我的小姨子,又是我的女’人,何有欠情一说。再说了,我只是陪着老爹跑跑腿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