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,那您准备怎么办呢?”陆三丫问。
“嗯,这样吧,明天我会检查一下,看姐夫的耳朵红不红,大腿’根青不青,如果这些地方有异常,就拿你是问。”张小梅终于想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。
“三姐,您可不能冤枉人呀。姐夫如果吹了风,耳朵就会红。如果不小心撞到大腿’了,那儿就会青。总不能不分青红皂白,把帐都算在我的头上吧?”陆三丫委屈地叫嚷道。
“三丫,耳朵被风吹红和被揪红能一样吗?撞哪儿也撞不到大腿’根呀。总之,冤枉也好,不冤枉也罢,反正你脱不了干系。”张小梅说。
“幸好现在不是六月天,否则,真要下一场鹅毛’大雪了。”陆三丫愤愤不平地说。
“什么六月天,什么鹅毛’大雪,乱’扯些什么东西。”张小梅不解地说。
“三姐,您如果冤枉了我,老天会替我抱屈,六月天都会下一场大雪的。”陆三丫不满地说。
“哼,老天要真替你抱屈,只怕会下刀子。”张小梅瞪了陆三丫一眼,下了车。
“姐夫,今晚谁让三姐来的?”陆三丫见张小梅走了,急切地问。
“当然是我让她来的。”易文墨回答。
“难道你知道我今晚会来惩罚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