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家伙就原形毕露’了,我就知道你摆了鸿门’宴,果然如此。”
易文墨见老爹突然翻了脸,不解地问:“老爹,我哪儿做错了?”
“你明知道我血压高,还让我喝酒,想让我血管爆炸呀?你这是杀人不用刀子,真毒辣呀!”老爹恶狠狠地说。
“老爹,您喜欢喝酒,我才让您喝二两嘛。您在家,不是每天晚饭都要喝二两酒吗?”易文墨委屈地说。他心想:我真是倒了霉,好心让老爹喝二两,却被他栽赃说想陷害他。
“在家是在家,在酒店是在酒店,不一样的。在家,是我自己想喝,在酒店,是你让我喝,绝对是两码事。”老爹胡搅蛮缠道。
易文墨望着老爹,张口结舌说不出一句话。他知道,不论他怎么解释都没有丝毫作用,老爹已经认定自己想谋害他。
正当易文墨骑虎难下时,陆三丫突然又跑回来了。她急急地说:“我把围巾忘到这儿了。”
陆三丫从挂衣架上拿起围巾,围在脖子上,正准备走,突然发现气氛不对头。她疑惑’地问:“这是怎么啦?你俩都铁青着脸。”
易文墨叹了一口气说:“老爹说我想谋害他,正找我算帐呢。”
“老爹说你想谋害他?!”陆三丫笑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