野蛮了!”
“我野蛮?!”易菊眼睛一瞪。“您再说一遍。”
易文墨知道话说重了,忙改口道:“菊妹,你别这么干,要是被人看见了,象什么话呀。”易文墨说着,赶紧把那玩艺塞进了裤’裆。
易文墨又气又羞又恼,但他不好发作。因为,他的约法三章确实欠考虑,让易菊抓到了短处。
“易哥,您承认有漏洞’了吧?”易菊得意地问。
“菊妹,你这是成心挑刺嘛。”易文墨不服气地说。
“易哥,如果您的约法三章里没刺,我能挑出刺来吗?鸡’蛋里没骨头,我想挑也挑不出来呀。”易菊得意洋洋地说。“谁让您小瞧我了,以为我是文盲,是马大哈,在我面前说话就可以不经过大脑,想说啥就说啥。这次,您买了个教训吧。”
“菊妹,你别误会了。我不认为你没文化,更没觉得你傻。实际上,我一直认为你比我精’明,比我能干。”易文墨诚恳地说。
“易哥,您一个文化人,说话应该滴水不漏才对呀,但是,您看您,一个约法三章搞得七漏八洒,有点不象您的风格嘛。”易菊奚落道。
“菊妹,你又不是外人,我跟你说话何必要字斟句酌呢?表达个意思就行了嘛。”易文墨替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