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墨故作悲愤地说。
“易哥,这个病难道就没治了?”易菊惊诧地问。“我上次问丁小弟,他说您还在治疗嘛。”
“早就没治了,既然是绝症,治疗也是白丢钱。”易文墨面露’失望之色’。
“唉!易哥,您和丁小弟真可怜,这么年轻就阳萎了。”易菊遗憾地说。“易哥,您也别灰心。医生的话,不可不信,也不可全信。我再帮您打听一下,看有没有好医生。您怕花’钱,我不怕。以后,您治病的钱我包了。不管花’多少钱,我都出得起,也舍得出。”易菊坚定地说。
“谢谢你了。我看呀,再治,无疑是往水里丢钱。你要是嫌钱多了,不如给我买点牛肉’茶叶。”易文墨笑着说。他心想:我要是让你陪我去治阳萎,岂不是找死呀。
“易哥,我让您治阳萎,不单单是为您着想,说句坦率话,还有一半是为我自己打算的。”易菊嗬嗬一笑。
“为你打算?”易文墨听了一惊,他是聪明人,当然一下子就听懂了话中之意。
“是啊,易哥,我刚才说了,我承诺不钻丁小弟的被窝,有一个前提条件,这个条件涉及到您。现在,我跟您挑明了:假若您的阳萎治好了,得跟我生一个小孩。”易菊终于把话挑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