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睡到一起了,早就越了界,还想拿暧昧当挡箭牌呀。”易文墨嗤之以鼻道。
“易哥,丁小弟已经阳萎了,我跟他睡在一个被窝里,也不能做那个事儿,有什么大了不得呀。”易菊满不在乎地说。
“菊妹,你觉得无所谓,但陈惠不会这么想呀。她会认为:丁先生对婚姻对爱情不忠贞。还会认为:丁先生欺骗了她,背叛了她。”易文墨挑明了问题的严重性’。
“真有这么严重么?”易菊仍然不当一回事儿。
“菊妹,我丝毫也没有危言耸听,确实有这么严重。”易文墨正色’道。
易菊垂下头,好象有点忏悔了。
易文墨趁热打铁地说:“假若陈惠一时想不通,甚至会去寻短见。”
“易哥,您想吓唬我吧?”易菊说。
“菊妹,你和陈惠是结拜姐妹了,你应该了解她嘛。陈惠是个很古板很保守很传统的女’子,一旦发生这种情况,她很可能会陷入绝望之中。对生活对未来,对家庭都会失去信心。万一她因此走上了绝路,你的良心会安宁吗?”
“假若陈惠为这个事儿自杀了,我会悔恨终生的。”易菊喃喃地说。“易哥,我不是个蛇蝎心肠的坏女’人,没那么狠毒的歹念。再说了,我还和陈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