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都搞不清楚了。现在,这两个人都是我的朋友了,也许,站在中间立场上更合适。
“易哥,就算您偏袒我一点吧。您看,要不要我谢谢您呢?”易菊幽幽地问。
“你呀,也甭谢我了。只要能让我少搔点头就行了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难道我让您搔头了?”易菊疑惑’地问。“易哥,近两个月我连短信都没给您发一条,哪儿招您惹您了?”
“菊妹,你钻到丁先生的被窝里,就让我搔了头哇。”易文墨皱着眉头说。
“易哥,我钻的是丁小弟的被窝,碍着您什么事儿了?”易菊不解地问。
“怎么没碍着我的事儿呀?”易文墨反问道。
“易哥,您是不是多管闲事了?”易菊不满地说。
“我呀,最不喜欢管闲事了。但是,这个事儿我不管不行,而且,还是你逼’着我管的。”易文墨振振有词地说。
“易哥,您把话说清楚点,我什么时候逼’您了?”
“菊妹,当初,你跟丁先生的纠纷,是不是你让我调解的?你还说:我最相信易哥,他不出面不行。”易文墨质问道。
易菊想了想,说:“是啊,我确实说了这话,难道我说错了吗?”
“你这么一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