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我懂事开始,就觉得日子难捱。--尤其是母亲瘫痪在床’的十年里,更是度日如年呀。结婚后,日子才过得舒坦一些了,不过,学校和家里的事情太多,太杂,也太搔头。”易文墨叹息着说。
“易哥,您还有搔头的事儿?说来我听听。也许,我能替您排忧解难呢。”易菊诚恳地说。
“菊妹,说起搔头的事儿,还不只一两件。不过,有一件搔头的事儿,你能帮得上我。”易文墨瞅着易菊幽幽地说。
“易哥,只要我能帮上忙,一定在所不辞!”易菊斩钉截铁地表示。
“菊妹呀,你话别说早了,也别说得太好听了。尽管你能帮上忙,但未必肯帮呀。”易文墨忧郁地说。
“易哥,您不说,怎么知道我不肯帮?”易菊好奇地问。
“我的脑袋不是白长的,稍微一想,便知道你不见得肯帮忙。”易文墨吊起易菊的胃口。
“易哥,您若是向我借一个亿,我可能帮不了您,因为,我没这么多钱。您要是让我去摘星星,我也爱莫能助,因为,我没这个登天的本事。易哥,这么说吧,只要在我能力范围内的,我都会毫不犹豫地帮您。”易菊信誓旦旦地说。
“我请你帮的这个忙呀,当然是在你能力范围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