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在一起后,好象长得越来越象我了。难道相貌也能传染?”易文墨疑惑’地问。
“兴许真能传染呢,不然,小泉怎么会象您。”陆二丫笑着说。
“二丫,如果你搬过来以后,才生下小泉,那我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。小泉长得这么象我,就算不是我的,也赖在我身上了。”易文墨嗬嗬笑着说。
“可以做亲子鉴定嘛,还怕洗不清吗?”陆二丫说。
“难道碰到一个熟人,就把亲子鉴定拿给人家看,再说一句:我不是小泉的亲生父亲?”易文墨咯咯笑了起来。“要真这么做,倒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了。人家肯定会认为,这个亲子鉴定是假的,是用来遮人耳目的。”
“随人家怎么说,管它的,人言再可畏,也吃不了您。”陆二丫不以为然地说。
“二丫,难道你不怕人家背后戳脊梁骨?”
“我不怕。嘴巴长在人家身上,他要说,随他说去,我问心无愧就行了。”陆二丫坦然地说。“再说了,就算小泉是姐夫的,我也不在乎。”
“二丫,你要是现在怀孕了,那我就难逃干系了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姐夫,我如果现在怀孕了,您当然是罪魁祸首,难道您还想赖帐不成?”陆二丫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