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弟,你还是得劝劝易菊,让她正二八经成个家,不然,老缠着你也不是个事儿呀。”易文墨叹了一口气。说心里话,易文墨很同情易菊,这个痴情的女’人命太苦了。
“我敢多劝吗?我一劝,她就误以为我想蹬了她,一旦发起火来,我可扑不灭呀。”丁先生无可奈何地说。
“你呀,死脑筋,有些话你不好说,让你老婆说嘛。你老婆不是和易菊结拜了姐妹吗。既然是姐妹了,说贴已话很正常呀。”易文墨点拨道。
“我老婆嘴拙,不会劝人。”丁先生苦笑了一下。
“你教她说嘛。”易文墨嘻嘻一笑,说:“我看呀,你的嘴巴也不行,怕也说不上路子。”
“嘻嘻,还是大哥了解我。对了,大哥,您亲自出马再劝劝易菊吧。我觉得,她挺’听您的话。”丁先生请求道。
“得了,老弟。上次你差点把我害苦了。幸亏我患了阳萎,不然,就难逃一劫了。”易文墨后怕地想:那天,幸亏自己克制力强,成功装扮了阳萎患者。
“老哥,现在您已经阳萎了,还怕易菊什么呀。您就再帮帮老弟吧。”丁先生恳求道。
易文墨想:这次丁先生挺’够意思,出手就买五十套房子,帮了陆三丫一个大忙。如果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