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是订了攻守同盟。”
“什么攻守同盟呀,我记性’不好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陆二丫笑着说。
“好,算我失算了。早知道姐夫这么耍赖,二姐这么包庇他,我应该让姐夫写个书面材料,再签上字,哼,白纸黑字,想赖也赖不掉了。”陆三丫气呼呼地说。
“三丫,我从来不耍赖,只是今晚喝了点小酒,脑袋晕乎乎的,什么都想不起来了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二姐,姐夫喝了点小酒,头喝晕了,一时想不起来说过的话,那您可没喝酒呀,怎么也记不起来了?”陆三丫又开始逼’问陆二丫。
“三丫,谁说我没喝酒。今晚,我连喝了两碗米酒,脑袋也有点晕乎乎的了。”陆二丫用手抚着额头,装作头很晕的样子。
“好哇,现在,陆家人都跟在姐夫后面,学会演戏了,一个个都成了一级,不,都成了特级演员。”陆三丫气得把围巾一摔,对着陶江叫嚷道:“你这个死人头,还不站起来,咱们走。”
易文墨见陆三丫真的生气了,忙说:“三丫,别走。我喝了点浓茶,脑袋有点清醒了。上个星期三晚上,我好象说过要给你帮忙,是吧?”
陆三丫一听,火气消了一点。她皱着眉头说:“姐夫,你终于清醒了。我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