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里的录象带,说:“二丫,铁证如山。有了这玩艺,算是彻底洗清我的冤屈了。”
“姐夫,昨天我就不怪您了嘛。”陆二丫嗔怪道。
“二丫,你虽然怪是不怪我了,但心头总归蒙’着一层迷’雾吧。你想想,只有咱们三个人认识劫持犯,我和徐静都算是嫌疑人嘛。”易文墨嗬嗬一笑。“二丫,陆家姐妹里,我最不愿意得罪的就是你了。”
“是吗?难道我最厉害?”陆二丫问。
“你呀,应该是最不厉害的一个。”易文墨笑着回答。
“既然我最好欺负,您干嘛最不愿意得罪我?”陆二丫不解地问。
“二丫,因为你做的饭最好吃呀,我要是得罪了你,嘴巴胃都会给我提抗议的。”易文墨嘻嘻一笑。
“馋猫!”陆二丫对易文墨横了一眼。
“二丫,你发起脾气来,就象撒娇一样,一点也不凶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姐夫,您昨天对我发火的样子好凶的,我现在想起来都害怕。”陆二丫委屈地说。
“二丫,我一听说你跟劫持犯一起吃饭,那个急呀,那个气呀,说来说去,还不是怕你出事嘛。要是放在别人身上,我最多轻描淡写说一句:小心点好。但你不同呀,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