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文墨望着陶江,不禁为他感到悲哀了。。 一个大男人如此卑躬屈膝,不以为耻,反以为荣,这世道难道走向女’权社会了?
“姐夫,你听清了吧?”陆三丫眉飞色’舞地问。
“我耳朵背,没听清。”易文墨故意扫陆三丫的兴。
“陶江,你对着姐夫的耳朵,再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。”陆三丫命令道。
陶江屁颠颠地跑到易文墨面前,大声说:“易哥,我在三丫面前永远跪着,我心甘情愿做三丫的奴仆。”
易文墨笑了,打趣道:“哈哈,想不到陆家产生了奴隶社会的萌芽,让我见识了奴隶主和奴隶。”
“易哥,我听说趴耳朵的男人有福气,没错吧?”陶江喜滋滋地问。
“趴耳朵?”易文墨不解其意。
“易哥,趴耳朵是四川话,指惧内的男人。”陶江解释道。
“哦,确实有这个说法。”易文墨不想扫了陶江的兴,便附和道。
“我觉得这个说法已经在我身上验证了,你看我,一跟三丫谈朋友,就要提拔当副科长了。还有,在易哥您身上也得到了验证嘛,您跟大姐一结婚,很快就提拔成校长,还****跳呢。”陶江兴奋地说。
易文墨有点哭笑不